顾十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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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风十里 不如你

词青 梦里人 一

        私设严重,想了他们俩组队时有一个奶妈的话,这个奶妈大概会吃一吨的狗粮吧。然后想用着这个虚拟的奶妈的视角写一下他们俩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(我知道花老师吃了很多狗粮受了很多伤害,但是暂时还不能写花老师的视角,真是给各位鞠个躬道个歉。

        半小时速撸,如果看了不喜欢了,打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圈地自萌,勿扰真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最近很爱做梦,抚着再也不想成调的琴。本来也不应该是这个曲子的呀,就好像他们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说,凡事不能动真心,我认识的那两个蠢货动了真心,得了这般下场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梦里的他们却也还是当时初遇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生于长歌门,父亲是一江湖人士,不会武功却饱读诗书。母亲是长歌世家,精通莫问心法,本是温软柔和的女子,拂起琴来确是曲曲诛心,音域看似轻薄却也暗藏杀机。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我也因此修的一身莫问心法,当时也是同龄人中佼佼者,而如今却一个莫问曲调也弹不好了。全是因为,遇到了那两个蠢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从小优秀,连力气都比同龄女孩大,因为我琴背得都比她们早。16岁那一年,我从杨门主那领了江湖游历令,告别父母亲,去江湖游历一番。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那时藏剑山庄刚开启了名剑大会这一切磋交流之会,江湖为之疯狂,出入江湖,我自然是要去瞧一瞧的。
 
        我一路平沙落雁,江逐月天,倒也赢了不少切磋。身边有一个万花谷的弟子看了我挺久的,我那时却暗自揣摩着,他怕是中意我了。我瞧他眼里闪着光,一头泼墨似的发,用暗紫色的缎子随意地扎着发尾,有些杂乱,但年少的气息挡也挡不住。我整理了下襦裙,朝他走过去:“不知少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谁知他旁边走出一位仙风道骨的道长,雪白色的道袍,身上并无过多玉石之物,却不知是什么晃得让人移不开眼。他却是一眼没看我,直接解开了万花少年的头发,一泻黑墨披肩,道长骨节分明的手穿梭其间,顺了顺他的发,另一只手缠着那段暗紫,轻飘飘地开口: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你早上跟我怄气自己打理的结果?事不会做,嘴倒很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轻哼了一声,却也没有造次。我就这么提着裙站在那里,两人似乎忘了我一般。我抹了抹脸,擦了擦汗,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,少年似乎想起来有我这么一个人。他忽地转身:“柳词!”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道长正在用缎子系紧发尾,他这么一转头发又散开了,缎子也落在了地上。道长皱了皱眉头,却看到少年如星般的眼睛,似是克制住了自己什么的冲动一般,不自然地咳了一声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“诺,你瞧她,我觉得长歌的曲风她掌握得不错,调子准,又稳,音域也不虚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听得我很是受用,也算是他有点眼光。

        道长才转向我,细细打量了我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又开口:“虽然她用的莫问曲,但是长歌门双法互通得很,手法可以的话,就让她来做我们的奶妈吧!我看了她挺久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??? 卧槽,这位少爷,我是莫问呀,莫问呀?谁要做你们的奶妈了啊?你跟你的老相好组队,还拉上我个小姑娘,您是人吗? 我内心素质十八连,真想把琴砸他脸上,碍于长歌门的面子,也顾及自己女孩的姿态,我没有直说,把琴从背上取下来,委婉道:“这位少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道长先打断了我,转头问少年:“看了许久,你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想着道长应该明白让一个专修莫问的小姑娘当奶妈不是很合适,连忙点头,并等着道长好好教育一下他的小相好。

        道长用剑挑起了地上的缎子,正经道:“方青砚,你,跟这个奶妈有一腿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少年楞了一下,把手中把玩的笔砸到了道长头上:“CNXM,柳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我把琴砸到了地上:“老娘是莫问!”

        道长还是半点没理我,低头拿着缎子笑了一声,极其开朗地说:“方青砚呀,我要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后来怎么的还是切了相知,怎么的看着他们相爱,相依,相存,相离,也都是后话了。

 

未完待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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